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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业就是复制别人的模式,创业就是复制别人的模式吗

他是富二代出身,有公务员不当,偏偏却踏上江湖路,还成了香港第一黑帮的老大。

他大半辈子都是在模仿做生意的江湖中人,虽然没一样特别出彩,但也赚得了数十亿身家。

他就是和胜和的坐馆,“沙田ME”。

1974年,“沙田ME”出生于香港沙田区的一个富裕家庭,原名叫翟浩琛,自幼便机灵好动、颇为顽劣。

80年代,香港黑帮充斥各行各业,翟浩琛深受影响,对于江湖颇为向往,十多岁的年纪便拜在白田邨14K的一个小头目门下,跟着头目到处索取保护费、到酒吧代课泊车、看场等等。

父母怕他学坏,赶紧将他送往澳大利亚留学,期望他能学点真东西,而不是这些江湖人的打打杀杀。

1992年,18岁的翟浩琛回到香港,起初也是跟着父母画的路线图进了海事局当起了一个公务员,他哥哥也在此处上班。

但每个月才一万一到一万三的薪水并不能满足翟浩琛,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使得他再一次投身江湖。

辞掉铁饭碗后的翟浩琛,相中当时生意红火的盗版光碟,拿出全部积蓄开了一家光碟店。

事实上,在回归前后,黑帮已是穷途末路,在阿sir强力的打压下,许多黑帮都没了经济来源,和胜和便是如此。

可和胜和出了个“上海仔”,“上海仔”是靠做盗版光碟起家的,赚得数亿身家,同时也带着社团内的人一起做这门生意,从而原本势弱的和胜和才能够咸鱼翻身。

由于翟浩琛接触这行业时,虽然是晚了点,但仍旧处于VCD的红利时期,翟浩琛也在此时赚得了第一桶金,虽然不多,但为其后来的发展打下了基础。

在卖光碟期间,翟浩琛也认识了不少江湖人士,毕竟当时许多开店的、摆摊的、甚至楼凤都需要交保护费,与黑道的人打交道是在所难免。

翟浩琛告别早年的14K,毕竟14K的老大也混得不怎么样,转身投向和胜和,拜在和胜和大佬“鸡脚黑”招国强的门下。

为了耍酷,还学了“胜和校长”双鹰青、“14K双花红棍”陈惠敏、“大B哥吴志雄一样,在胸前都纹了两只老鹰,一公一母。

由于脑袋灵光,翟浩琛深得“鸡脚黑”赏识,并且和胜和重组后的元老级人物“青面仔”认他为义子,有了这两位强大的靠山做背景,翟浩琛的江湖路走得是一帆风顺。

早年的黑帮为了抢地盘打打杀杀、大家拼个你死我活,而翟浩琛更多时候是专注在投资生意上,与其说是黑帮中人,不如说是倚靠黑帮赚钱的人,能顺风顺水与他选择的道路也不无关系。

背靠干爹“青面仔”,二十三、四岁的翟浩琛很快就拿下了多家麻将馆的经营权,要知道和胜和第一任坐馆甄国龙便是靠着“麻将王国”撑起社团的,经营麻将馆一直都是和胜和的一大特色。

另一方面,1996年当选和胜和坐馆的老大“鸡脚黑”,一直都有通过夜场来经营“面粉”生意,“鸡脚黑”将多家夜场的看场权交给翟浩琛打理,做得有声有色。

有时候不得不说,一个人是否有能力,还得看跟的是什么人,跟错了人能力再高用处也不大。

除了这些翟浩琛对于饮食也颇有讲究,因此他盯上了菜市场、以及餐饮行业。

油麻地以及深水埗的菜市场许多档口都被他盘下来,再高价租给菜肉贩子,当了个二房东。

他还开了两家鸡公煲店,生意红火常年得排队,做餐饮的都知道,毛利率至少是一半以上,生意越好利润就越高。

烧烤店也开了好几家,还曾为了抢夺烧烤场地与社团内有投票权的元老起了冲突,这也给他未来选坐馆的波折埋下了伏笔。

按道理,一个富二代出身的留学生来搞这些小生意,好似格局有点小了。可能这就是翟浩琛与众不同之处,他不管这些,只要能赚钱的就做。

2008年,时隔八、九年,潜逃到深圳开“大有利餐厅”的“胜和校长”双鹰青回港自首,出狱后打入元朗乡绅圈子,除了经营房地产之外,还经营骨灰龛。

骨灰龛这生意虽是小众却是暴利,没人会买来备着,需要的时候再贵也得买,就犹如牙齿疼起来要人命的时候,再多钱也得给牙医治疗,这是同一个道理。

“双鹰青”靠着骨灰龛生意赚得盆满钵满,翟浩琛马上跟进骨灰龛这个小众项目的投资,也跟着获利不少。

与“双鹰青”同一年选上坐馆的“薯仔”便是“鸡脚黑”的门生,也是翟浩琛的师兄。

当年“鸡脚黑”力捧“薯仔”上位,离不开翟浩琛的长袖善舞、到处拉关系。

当了坐馆的“薯仔”影响力变大,带着翟浩琛越境濠江,到新濠天地做起了叠马生意。

到了澳门,从洗米华身上又找到了新的发展方向,洗米华本身就是个超级叠马仔,一直靠着花边新闻来炒作自己的曝光度,一举一动无疑是最大且免费的广告。

2012年,被监禁了20多年的“澳葡末期教父”崩牙驹刑满出狱,当年为洗米华写了举荐令他获得三千万的创业资金,出狱了想拿洗米华百分之十的股份。

市值数百亿的大公司,即使是百分之一也得好几个亿,对于崩牙驹的要求,洗米华只是洒然一笑,给了崩牙驹三千万现金,好似在说:“当年只是找你借的,还是没有利息的”。

与洗米华相比,翟浩琛的知名度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,而崩牙驹虽是入狱多年,但仍旧有影响力有热度,因此他不断示好崩牙驹。

崩牙驹母亲的寿宴许多江湖猛人都没到场,翟浩琛亲自上门道贺,很快就跟崩牙驹搭上线合伙拍电影。

翟浩琛投资弘武电影公司,成了幕后金主;崩牙驹在马来收购了INIX科技公司,翟浩琛也跟上,成为这家公司的非执行董事。

并且以INIX公司的名义拍摄《时代》这部宣扬警察的电影,制片的便是翟浩琛的两个儿子,翟俊威、翟俊朗。

黑社会拍“警察故事”?这个多少还是有点讽刺的。

2013年,和胜和社团元老“大眼”去世,在油麻地世界殡仪馆举行丧礼,“大眼”在江湖上名气不大,但来悼念的人却非常多。

原来是碰巧遇到新一届坐馆选举,大家都带小弟出来展示实力,整条街被古惑仔堵得水泄不通,即使最为暴躁的出租车司机看到这架势都不敢按喇叭。

其中翟浩琛便是最为高调的那个,开着黄色兰博基尼先到场,怒怼一旁拍照的记者:“拍车就拍车,别拍车牌,你个××”,随后他的150多位“印巴军团”到场。

事实上懂行的都知道,现在也没人养那么多手下了,首先养这帮人日常支出很高,另外就是像7-80年代那种打打杀杀的局面已是少见,养了作用也不大。

而像这种需要人多来撑场面的时候,都是可以花钱请兼职的,本地小年轻300块一个,印巴人就相对低一点,一个人200块足够了。请了这么多人来站场子,可见翟浩琛也是大手笔。

这几年来和胜和选座管都是“鸡脚黑”与“大飞”这两个元老的角力场,而这一年选坐馆的人几乎都是“鸡脚黑”的人。

“鸡脚黑”推出“子腾”、“沙田ME”、“椰子”三人,还有一个独自来选却是内定的“ben仔光”,作为早年为社团入狱的补偿。

“大飞”这边原本是推出“佐敦之虎”英杰的,从各方面看英杰都是能上位的,可英杰就是有个爱高调的臭毛病,见到人就说他是内定的坐馆,曾经在2003年还怼阿sir一句“12点过后我话事”。

英杰实在太高调,社团叔父辈怕引来阿sir,对他颇为不满,因此“大飞”又急忙地推出了门生“肥坚”。

“鸡脚黑”力推“子腾”早已打点好一切,“子腾”与“ben仔光”可以说都是内定的。

上一届的坐馆只有三个人选上位,这一届的候选人有5位,有两位已是内定,按道理是只剩下一个名额了。

“椰子”实力相对差一点,落选是在情理之中。

而“肥坚”这么匆忙被捧出来,早有布局的翟浩琛上位几率相对大很多。

可“大飞”这方不依不饶,社团内还有人出来指责翟浩琛早年跟过白田邨的14K,认为他曾是其他社团的人,没资格上位。

事实上现在对于门户之见也不是那么大,比如前几任的坐馆“宝明”便曾是新义安的人,在向华强的电影公司工作多年,与周星驰合作过不少电影。

据说实际上有人出来反对,是因为翟浩琛曾经因为做烧烤摊生意,与社团内元老起冲突,所以才有元老搞他。

最后在“鸡脚黑”的周旋下,坐馆的位置破例从三人变成四人,“肥坚”与“翟浩琛”一同上位。

当然,这也离不开翟浩琛八面玲珑的性格。

2015年,翟浩琛盯上了老家沙田这个地方,带着和胜和各路人马来到沙田成立“曾大屋联合围村体育会”,这个举动不言而喻。

一直以来,拥有“胜和太上皇”之称的张铨汉,便是在元朗打入乡绅群体,收地卖地,谋取暴利。

翟浩琛无疑是复制他的模式,除了买卖土地,工地上也能谋取许多利益,上至装修,下至垄断工地饭盒都是有利可图的。

2019年,45岁的翟浩琛在沙田一家高档酒店为孙子举办百日宴,和胜和内部高层以及江湖上其他猛人都来道贺,新义安、14K、水房、联英社皆有派人到场。

许多人45岁还没能娶到老婆,他都有孙子了?

原来是他十多岁出国留学,毕业后带着外籍的妻子一起回到香港,现在翟浩琛也只是中年,儿子也成家有孩子了,算起来自己也已经是解放了,偶尔还会出现在综艺节目里教人做菜,可见早点生孩子还是有好处的。

2020年12月17日,深水埗的关帝庙里站着六男一女,案上摆着黄纸誓词、各种祭品、还有10万块的现金。

原来是翟浩琛与“子腾”正在收一个姓罗的富商为徒,案上那10万块算是富商的入会费,入会仪式举行到一半,早就收到线报的阿sir破门而入,将他们一网打尽。

话又说回来,三合会一直都是阿sir不能容忍的,经过长年累月的打击,早先那些繁琐的入会仪式早已是简化得不能再简化了,他们这帮人还搞这一出?

或许是富商的特殊要求、又或许是近年流行的那句“生活需要仪式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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